編者按
出生于1921年的石蘭峰生前是霍州市人民醫(yī)院的一名婦產醫(yī)生。她畢生從事婦幼衛(wèi)生事業(yè)，走遍了霍州300多個村莊，接生了3000多名嬰兒，組織培訓了400多名婦幼保健員，是霍州第一個運用新法接生的醫(yī)生、第一個運用剖宮產術接生的大夫，第一個去協(xié)和醫(yī)院講學的白衣戰(zhàn)士。在25年的工作生涯中，石蘭峰以高尚的醫(yī)德和精湛的醫(yī)術，深受全縣人民愛戴，以其平凡而偉大的事跡，受邀參加新中國成立16周年國慶觀禮，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毛澤東、周恩來、朱德、鄧小平、鄧穎超親切接見，被譽為“人民的好醫(yī)生”。1972年9月13日，石蘭峰不幸犧牲在工作崗位上。
時間跨越半個世紀，當?shù)厝嗣窠z毫不曾忘懷“人民的好醫(yī)生”，石蘭峰的事跡依然家喻戶曉。隨著電影《石蘭峰》在霍州開拍，社會各界再次掀起追思石蘭峰事跡、學習石蘭峰精神的熱潮。
在電影《石蘭峰》正式開拍之際，本報記者采訪了《石蘭峰》制片方和部分演職人員以及她的徒弟、同事還有當年她接診過的產婦，從不同角度展現(xiàn)這位平凡醫(yī)者“忠愛人民”的無私大愛，并編發(fā)一個整版以饗讀者。
曾經的病人：
石醫(yī)生是我的親人
周海桂講述與石蘭峰的故事
9月13日，在霍州市區(qū)一個靜謐的小院里，記者尋訪到83歲的周海桂老人，她講述了與石蘭峰的故事。
“1961年，我從霍州市陶唐峪鄉(xiāng)義城村步行30多里到縣城，慕名找石蘭峰醫(yī)生看病，說明病情后，當時石醫(yī)生很為難，說她馬上要去李曹下鄉(xiāng)，把所有器械都交了。我說不要緊，你下鄉(xiāng)回來，我再來。沒想到石醫(yī)生說你走這么遠的路不容易，不能讓你白來一趟。’”周海桂說，石蘭峰又向醫(yī)院要回了器械，仔細給她做檢查，但她需要打的針當時醫(yī)院沒有。“石醫(yī)生再三考慮了我的情況后說，你回去吧，等什么時候有了，我給你買下，你再來拿，免得白跑。過后不久，石醫(yī)生捎口信讓我來打針，我記得很清楚，藥費是兩塊七毛錢，我給了她三塊錢，石醫(yī)生當即借來三毛錢給了我。”這兩件事深深感動了周海桂，從此，“石蘭峰”這三個字牢牢刻在了她心中。
周海桂生第二個孩子前身體很虛弱，腿腳浮腫得厲害，石蘭峰見到她說：“你路這么遠，行動不方便。要不先住在城里吧，我好照顧你。”石蘭峰就在她租住的院里給周海桂找了一間房子。在臨產前一個多月里，周海桂就住在這個院子里，每天見石醫(yī)生下班后還在工作，雖然不茍言笑，但是耐心細致，從不厚此薄彼，一般患者來時愁眉苦臉，去時滿面春風。“她不是對我一個人好，她對所有人都好，她的小屋里經常住著有困難的病人，有的病人因為生病，體味很重，可她從不嫌棄，就與病人住在一個炕上，不管是臟是凈，她該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如果病人沒錢，她就自掏腰包買藥先治病，這樣的好醫(yī)生實在少有啊!”
周海桂生下女兒的那天，由于通訊不方便，無法馬上告知在學校工作的丈夫，石蘭峰守了她半夜，由于要上班，又請母親看護周海桂：“在我心里，這對母女都是恩人。”大女兒一周歲時，周海桂帶著一面親手縫制的錦旗送給石醫(yī)生，“去了后才看到，送石醫(yī)生的錦旗層層疊疊。”
“我有四個孩子，現(xiàn)在都已經成家立業(yè)，他們小時候，我就給他們講石蘭峰的故事。”周海桂拿出一個珍藏多年的玻璃相框，里面夾著一張發(fā)黃的黑白照片。照片上，一位母親和四個孩子坐在炕上看著幾張報紙和一本書，“那些都是報道石蘭峰事跡的報紙和書。”多年來，家里的照片換了一撥又一撥，可這張照片被單獨留在一個相框中，從來沒被替換過，記載石蘭峰事跡的書和報紙也一直保留著。4個孩子從開始識字就從《紅色醫(yī)生石蘭峰》這本書里認識了石蘭峰，“我經常告誡孩子們，石蘭峰醫(yī)生就是你們的榜樣，教育他們學習她不求回報、不圖名利的精神，要像石醫(yī)生一樣做人、工作。”
“每年清明節(jié)，我和丈夫總要帶著兒孫們去李曹給石蘭峰掃墓。后來霍州市委、市政府要為石蘭峰建館修墓，我馬上捐款。”周海桂說，“石蘭峰醫(yī)生是我們全家人的親人，她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同事梁鴻鸞和柴志英回憶：
生命最后一刻，她說“別管我，先救病人!”
大地有情，青山含悲。聽說電影《石蘭峰》要開拍，石蘭峰生前的同事、好友、徒弟，她診治過的婦女，她接生的孩子們……很多人聞訊趕到拍攝現(xiàn)場，緬懷這位“人民的好醫(yī)生”，其中，幾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提到她不時抹眼淚。
84歲的梁鴻鸞說：“我和石醫(yī)生一起工作7年，她是我的良師益友，對我特別關心，那天早上她感冒了，我勸她不要再出診，可她堅持要去，沒想到，回來時人就沒了……她總是這樣，為了別人顧不上自己，不然也不會那么突然、那么早地離開我們。”
“就不能想這事，提起她我非常難受!”84歲的柴志英在石蘭峰倒下時的手術室里說，“就是這個房間，就是這個位置，就是這張手術臺，當時，手術臺兩邊有領導及同事，我就站在她旁邊，她來幫我處理一位流產需要清宮的孕婦，手術即將完成的時候，我看到她的手在顫抖，就說石醫(yī)生，我來吧。可她堅持自己能行，沒想到話音未落，她的身子就歪倒了，我立即撐起一條腿，張開胳膊抱住她，她就倒在我懷里……”雖然已經過去48年，但是，想起那一幕，柴志英老人依然難過不已：“她倒下后，領導與同事們立即圍了過來，可意識逐漸模糊的她說別管我，先救病人……”
“同事好幾年，她經常教導我們，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和她在一個房間住了5年，她的一舉一動都感染著我。那時，無數(shù)孕婦及家屬點名讓她接生，她總是風雨無阻，不分日夜，每天晚上都出診，我記得，有一個晚上她接了7個孩子，可她從無怨言。有時看她太累，就勸說讓別人去吧，她總是說人家叫我呢，生娃娃人命關天，不去不放心。”柴志英不能忘記，“那個年月大家都困難，很多人住院交不起錢，她就主動出錢幫她們，或者讓她們住在自己和母親租住的小屋里。她是黨的好女兒，是我的好同事，我們永遠懷念她。”
徒弟董雅琴：
把老師的精神一直傳承下去
電影《石蘭峰》拍攝現(xiàn)場
“石蘭峰老師不僅接生了我，也是我從醫(yī)的啟蒙老師。”今年67歲的董雅琴是霍州市人民醫(yī)院一名退休的婦產科醫(yī)生。她與石蘭峰的故事，要從她出生時說起。生產董雅琴時媽媽出現(xiàn)了難產，是石蘭峰用產鉗將她夾出，并將已經出現(xiàn)窒息的她從死神手中搶救回來。
“從學醫(yī)開始，老師總是不辭辛苦，一遍一遍手把手地教我，我的每一點進步都凝聚著老師的心血。”董雅琴的成長背后都是石蘭峰老師的默默付出。第一次做剖宮產手術時，雖然已經模擬過很多次了，但真的拿起手術刀，董雅琴很是緊張。“有我在，不要緊張，你絕對沒有問題。”石蘭峰的鼓勵，讓董雅琴沒有了后顧之憂。
猶記得1971年，汾河大橋因洪水沖擊而坍塌，當時有一名危重產婦無法入院。石蘭峰帶著董雅琴，卷起褲腿，提著鞋子，從汾河中淌過。洪水從膝蓋到沒過了董雅琴的腹部直到胸口，心里特別害怕的董雅琴，擔心地對老師說：“為了這一個病人，別把咱們兩個都沖走。”石蘭峰挽著她的胳膊說：“不要看水，一直往前看，想著還有產婦需要我們救治，就不會害怕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老師為了患者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的精神，影響著董雅琴在醫(yī)院婦產科40年的從業(yè)生涯。她時常把老師的故事講給科室的年輕醫(yī)生，希望他們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一直傳承下去。
老師用過的醫(yī)療器械淘汰后，董雅琴一直小心珍藏。聽說老師的故事要拍成電影，她將這些珍藏全部無償捐出，就是希望老師的紅色精神能夠傳遍全國，成為新時代醫(yī)生的楷模。
制片人張麒東：
以“六心”傳播正能量
“醫(yī)生犧牲在手術臺旁，當初一聽到這個故事就被深深感動，當即決定以她為原型人物，拍攝一部向黨的百歲生日獻禮的電影。”9月13日，“紅色醫(yī)生”石蘭峰犧牲48周年忌日當天，電影《石蘭峰》在霍州市李曹鎮(zhèn)衛(wèi)生院舉辦開機儀式和新聞發(fā)布會，該片制片人張麒東闡述了創(chuàng)作初衷。
“霍州很多人都知道她的故事，石蘭峰是臨汾乃至山西的驕傲，是備受推崇的偶像與楷模。”張麒東說，“去年10月份，我們開始選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題材時，臨汾市衛(wèi)健委推薦的石蘭峰醫(yī)生的事跡當即打動了主創(chuàng)人員。10月9日，一行人來到霍州市石蘭峰紀念館進一步實地了解其光輝事跡，更加堅定了創(chuàng)作決心。”
歷史的星空總是因英雄而璀璨。今年疫情的發(fā)生，更堅定了創(chuàng)作者的信心，“在新冠肺炎阻擊戰(zhàn)中，我國衛(wèi)生工作者不怕犧牲、爭上一線的精神感人至深，這正與石蘭峰醫(yī)生堅持以病患為重，最終倒在手術臺上的感人形象相契合。在這種‘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偉大精神感召下，本片所有主創(chuàng)人員更深切地感到，這部正能量的影片必須擔當弘揚無私奉獻精神的重任。”張麒東說。
本片將用立初心、下決心、得民心三個部分給觀眾呈現(xiàn)一個質樸的、真實的石蘭峰，真實詮釋石蘭峰醫(yī)生“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的精神。全體演職人員將繼承發(fā)揚石蘭峰精神，守初心、定決心、聚人心，用最大的熱忱完成本職工作，力爭將本片制作成人民心中的好作品。
“以前，很多娛樂片帶偏了年輕人，使他們迷失了方向。公司在尋找主旋律題材，首先考慮的是傳承問題，我們拍攝這部影片，就是要讓更多人知道，身邊有這樣的模范，這位與中國共產黨同歲的醫(yī)生，在黨的培養(yǎng)和引領下，一步步實現(xiàn)了自己的人生價值，不僅是白衣天使學習的榜樣、共產黨員的優(yōu)秀楷模，更是廣大人民心目中的英雄!要讓下一代更加堅定對黨的信仰，沿著先輩的腳步前行，將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一代代傳承下去。”張麒東介紹，影片的前期拍攝大概于9月底結束，年底前完成制作，預計時長90分鐘。
美術指導席軍：
為弘揚石蘭峰精神出把力
走進電影《石蘭峰》主拍攝地——霍州李曹鎮(zhèn)衛(wèi)生院，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20世紀60年代。主樓上方畫著光芒萬丈的毛主席頭像。進入主樓走廊，昏暗的燈光，墻上寫著毛主席語錄。進入屋內，豆綠色的墻裙，白色木制條椅，鐵皮暖壺……
今年8月份，電影《石蘭峰》劇組美術指導、山西省當代工筆畫藝術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席軍，帶領美術組進駐現(xiàn)場后，為了還原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場景，一方面對主拍攝地場景進行改造，一方面尋找和收集符合年代感的道具。
為了還原當時的工作和生活場景，他們每天早出晚歸去當?shù)乩习傩占也娠L、選景。席軍說，在整個拍攝場景的改造中，最難的是整個醫(yī)院主樓形象的改造。
為了把場景處理成20世紀60年代的樣子，席軍不惜大動干戈，把主樓外墻的瓷磚全部敲掉，再貼上舊磚面，把塑鋼門窗全換成木頭門窗，每天加班加點，用半個多月的時間才完成改造。
為了把石蘭峰生前用過的東西和同時期醫(yī)療設備盡量都找到，使影片質量更高，席軍帶領美術組找遍了周邊的農戶家和石蘭峰徒弟同事家。手術室的無影燈是最難找的，大家都不知道五六十年代的無影燈是什么樣，在網上也買不到。石蘭峰的一個徒弟聽說劇組的需求后，立即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個無影燈送來，才解了劇組的燃眉之急。
席軍說：“我是咱們臨汾人。當時一聽到張麒東制片人說這部影片是講述家鄉(xiāng)一位紅色醫(yī)生的故事，就特別愿意來。等看了電影的劇本后，我特別感動，下決心一定要克服困難，把電影的美工做成精品，為弘揚石蘭峰精神出把力。”
主演潘雨辰：
用心演繹還原人物形象
“首先，我要對石蘭峰老師表態(tài)，我一定會演好她。”祭奠儀式過后，石蘭峰的扮演者潘雨辰，又一次走到石蘭峰墓碑前靜默，與石蘭峰再一次“對話”。潘雨辰說，作為一名演員，能演一個有原型的人物，這是冥冥之中的一種緣分。
5月份，看到石蘭峰電影劇本后，潘雨辰就深深被石蘭峰的故事打動。“她真的是把為人民服務放在自己職業(yè)和生命的第一位。”潘雨辰在網上查了石蘭峰生活的年代背景，苦于那個年代幾乎沒有留下石蘭峰的影像資料，只能從僅有的幾張照片和紀念她事跡的書籍中去想象石蘭峰的精神面貌。
來到霍州之后，潘雨辰才發(fā)現(xiàn)，在霍州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石蘭峰，這里的人心中都有一個石蘭峰的樣子和形象。潘雨辰也通過石蘭峰的徒弟董雅琴對其了解更貼切、更深入，她更能體會霍州人對石蘭峰的尊重，以及石蘭峰留給霍州人民的感動和石蘭峰精神在霍州當?shù)氐膫鬟f。
“作為霍州第一個運用新法接生的女醫(yī)生，石蘭峰在崗位上付出了所有。疫情期間，白衣天使沖在疫情救治最前線，這都是時代賦予人民醫(yī)生為人民情懷的完美詮釋。”因為這部戲是很多人心中的期盼，所以在拍戲的過程中，為了能還原真實的歷史場景，潘雨辰因反復淋水而著涼，但她依然堅持。她說要將石蘭峰的責任感、胸懷、職業(yè)精神表現(xiàn)出來，把石蘭峰的真實形象演繹出來。讓大家看到自己，就像看到了石蘭峰。
母親扮演者劉晨霞：
發(fā)揚石蘭峰精神 責無旁貸
電影中扮演石蘭峰媽媽的劉晨霞在看到劇本后，被石蘭峰的敬業(yè)和奉獻精神感動，立即放棄在寧波的另一部電影加入《石蘭峰》劇組。在開機前祭拜石蘭峰的時候，劉晨霞深情擁抱石蘭峰墓碑的那一刻，便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面。
“連續(xù)遭受喪父、喪夫、喪子，石蘭峰忍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她還能以暖人之心，誓要解除百姓疾苦。在那個交通不發(fā)達的年代，她一個人背著干糧，跋山涉水步行200余公里，去學習新法接生。學成歸來，為宣傳新法接生，她的足跡更是遍布了霍州大大小小300多個村落。”作為一個山西人，劉晨霞為山西能有這么好的醫(yī)生而驕傲。她說，發(fā)揚石蘭峰精神，她責無旁貸。
對于石蘭峰人格魅力的養(yǎng)成，劉晨霞說她的優(yōu)秀離不開好的家風和黨的教育和引領。孩子就是一張白紙，家長對孩子的品性養(yǎng)成起著決定性作用。石蘭峰的媽媽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對女兒的工作總是全力支持。醫(yī)院床位少，找石蘭峰的患者又很多，石蘭峰經常把患者領到家中，做飯、倒水、照顧患者這便成為她媽媽的工作。媽媽吃苦耐勞、樂善好施的品質也影響著石蘭峰。新中國成立后，政府號召掃盲，石蘭峰通過學習，樹立了遠大的理想，有了信仰，發(fā)誓要忠于人民，服務人民。在25年的行醫(yī)過程中，她也一直踐行著自己的誓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還對身邊的醫(yī)護人員說“不要管我，快去搶救病人”。現(xiàn)在宣傳石蘭峰先生的精神很有意義，對于年輕人來說真的是一次精神上的洗禮，她的精神值得每個人好好學習。
群眾演員：
我們崇拜她 演出不計報酬
“石蘭峰，霍州人民的好醫(yī)生。”這是霍州市模特協(xié)會楊育愛從小對石蘭峰的記憶。“她是霍州人民的驕傲。”聽說電影《石蘭峰》開拍，楊育愛不要報酬，積極組織15名隊員來當群眾演員。
模特協(xié)會的孟春華從小就在霍州長大，她的哥哥、姐姐都由石蘭峰接生，“石蘭峰好醫(yī)生”是小時候媽媽給她講石蘭峰故事時常要說的一句話。“上學后，學《紀念白求恩》，課本中的白求恩醫(yī)生雖然是個外國人，對待中國人依然大公無私。相比之下，石蘭峰就是我們霍州的‘白求恩’。”懷著敬仰之情，孟春華經常在清明時節(jié)為石蘭峰掃墓。“石蘭峰的英雄事跡能傳到現(xiàn)在，就是百姓對她最好的認可。”聽說劇組需要群演，孟春華專門請了一天假，為電影做義演。
堯都區(qū)高三學生劉一含，聽到石蘭峰的故事時，深深被石蘭峰窮盡一生、只為病人的精神感動，也深深被石蘭峰的人格魅力吸引。趁著周末放假，他與家人一起來到石蘭峰電影拍攝劇組參加群演。在劉一含的眼中，石蘭峰是一個默默付出的好醫(yī)生，她在工作崗位上堅守了25年，接生的嬰兒超過3000名。
劉一含說：“石蘭峰的英雄品質值得謳歌，她是我們青少年學習的榜樣。我們就應該像她那樣腳踏實地學習和工作，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材。”
記者 侯秀娟 韓曉芳 閆晏宏 文/圖
責任編輯：暢任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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